卿卿和清清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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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和皇后又吵架了。月鸢来禀告时带着焦急的神情,却没有立刻回凤和宫。她在等我,她笃定我会立刻动身。就连我的大宫女知雨站在旁边听着听着,都拿了一件披风准备和我出发,“娘娘,夜里起风有些凉。”我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皇后,轻抿了一口茶,对她说道:“娘娘,你既不想再见皇上,便自个儿把凤和宫封了吧。”皇后还未擦干脸上的泪水,带着哭腔问道:“他会不会忘了我?”我平静的看着她,“若是看不见,便不会争执,看见了才会勾起不愉快的回忆。”皇后不知道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,但是她下意识就说出来了,“月鸢,就按照姐姐的吩咐,就说近日本宫染上风寒,不宜见人……”凤和宫还没有通知到东西六苑我便已经回到了筑棠宫,知雨看着我不进宫门,反而看起宫苑旁的海棠,温声道:“娘娘辛苦了,不如早些安寝…”我不为所动,宫里的天都四四方方的,海棠养在这里,即看不到宫外的阳光,也无法与牡丹争辉。1.皇后出身名门,就是娇纵了些,对宫廷内务一概不通。太后娘娘念在我与皇后潜邸情分,特赐我协助之权,有了事情做,总归日子好熬了些。初元三年,新帝登基的第一批秀女入宫。皇后娘娘坐在凤和宫主位,一身正红宫装衬得她分外娇艳,满头的珠玉宝翠是中宫地位的象征,也是皇上宠爱的威力。她惯不爱这样打扮自己,我坐在下首细细看着她,她生气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茶杯砸在新入宫的晏美人身上。我轻咳一声,对着她说:“娘娘,妹妹们已经跪的有些时候了,不如就起来说话。”她听懂了我的意思,咬牙切齿的笑着说:“本宫倒是没注意,光顾和姐妹们聊天了,妹妹们都起来吧。”晏美人昨日刚入宫,皇上就已经召辛了她,自然是比旁的刚进宫的嫔妃高一头。她笑着和皇后对视,娇滴滴的谢恩,这副做派像极了嫁入官宦人家的妾室。所以皇后第一个就拿她开刀,皇后很容易被激怒,她刚想冷笑着训斥,没成想我先一步开口:“听说晏美人昨日侍了寝,其他妹妹可要向晏妹妹请教一番,即入了宫,就把侍奉皇上放第一位。”这些话本该皇后开口,可她压根沉不住气,我害怕她发火被有心人听去传至前朝,国母善妒,是要遭到弹劾的。其余嫔妃低下头纷纷称是,唯有晏美人高高昂着头,对我笑道:“若是温妃娘娘感兴趣,嫔妾也愿教于娘娘。”我听在耳里,并未想着反击,但是皇后腾地站起身来,把茶杯扔到晏美人脚边。气氛一下冷了下来,屋子里所有人跪了下来连说着娘娘息怒。皇后一张脸气得有些涨红,让她如凝雪般的皮肤带上艳丽之色,红唇微启,马上张口之际,门外太监突然传唱道皇上驾到。“卿卿,怎得站了起来?”严韶行进来时看到皇后一双眸子里就已经暗暗有水光闪动,一张小脸憋得通红,连忙走过去当着众嫔妃的面搂住她。庄与卿没有要理严韶行的意思,甩了一下她的广袖,恶狠狠的盯着严韶行。严韶行自知理亏,连忙将人边往怀里搂边哄着:“好卿卿,今日我不出凤和宫了可好?”除了新入宫的嫔妃,凌王府的旧人和刚登基时入宫的妃子都见怪不怪,唯有晏美人,复杂地看着九五之尊的严韶行温柔的哄着怀里的皇后。晏美人不是傻子,但是她没想过宠冠后宫的美梦只过了一夜就破碎。她回忆着昨夜里严韶行抚摸她的眉骨时的温柔神色,甚至比不上现在对着皇后的一半。我在观察数日未见的严韶行,我很少能见到他,大多数都是在皇后宫里,瞧上一眼就要告辞,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等待,等待什么时候才能去凤和宫偶遇上严韶行。庄与卿嘟囔着嘴,恨恨的对着严韶行说:“晏美人她!她居然第一次请安就敢冲撞温妃!臣妾岂能袖手旁观?”听到焦点主角提到我,我便看着严韶行,严韶行依旧拍着庄与卿,低声笑哄着,待到庄与卿懒懒的往他身上一靠,才冲我们开口。“晏美人冲撞温妃,罚一月俸禄。”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,我在他那里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,他嘴里的“温妃”。晏美人却低着头弯了弯唇,连忙谢恩。冲撞高位嫔妃,却只罚了一月俸禄,着实是微不足道。庄与卿瞪大眼睛,就要和严韶行理论时,一手被严韶行拉进宫苑内,低低的和她说些什么……其余人见两人已走,便是三三两两起身走出去。我刚站起来身子却有些摇晃,知雨连忙过来扶着我,还未站稳,就看到晏美人站在我跟前虚假的笑脸。“刚刚倒是对不住温妃娘娘,嫔妾失言了,给娘娘赔罪。”我斜了她一眼,并未搭话,带着知雨和后面两个小丫鬟往外走。刚出宫门,晏美人便又追了上来。“姐姐,嫔妾听闻你与皇后是最先进凌王府的?怎就皇后娘娘独占恩宠却忘了昔日姐妹?姐姐你治理宫闱多年,颇得太后欣赏,又是出身名门,怎就不能得皇上青眼?”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,我懒得再听下去,便回了一句:“晏美人有大志,那姐姐我便等着。”知雨抓紧了我的手臂,感受到她的紧张,我拍了拍她的手,示意她我没事。晏美人说得对也不对,昔日在凌王府的姐妹确实只有我与皇后,可她不知道,在严韶行眼里我本就是为了凑数的。严韶行与庄与卿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庄与卿高祖父随太祖征战四方,父亲又为先皇驻守边疆,因太宗膝下并无公主故而自小受的敬慈太后喜爱,时常出入宫闱,怎么说也是当得起凌王妃。只是庄与卿性子娇纵,无法无天,陈皇后实在是看不上眼,倒是我让她倍感满意。先皇年少时迎娶陈皇后为妻已有百般不愿,自是不愿让自己的嫡子再受棒打鸳鸯的委屈,便亲自为严韶行与庄与卿赐婚,陈皇后退步的要求便是抬我进府做侧妃。所以风言风语里全是我与庄皇后不和,倒也是应该的。哪怕是在陈太后眼里,这后位也该属于我。可是他们不明白,我并不想要这后位,我非但不想要这后位,我还得把庄与卿保护的好好的。知雨很是聪慧,但我也不知她有几分懂我。她是我刚进宫时从浣衣局挑的小宫女,当时我的大宫女趾高气昂的把她的衣服扔在知雨脸上时,她眼里的容忍让我动了恻隐之心。知雨一开始并不叫知雨,我想,作为女子能够有绵延不绝的勇气与希望去面对无限的孤独与苦楚,当真应如延绵之雨,柔弱而有力量。2.晏美人怀孕了。庄与卿并没有什么坏心思,相反,这是严韶行的第一个孩子,她很重视。她嫁妆里有一对长命锁,本是她母亲为她的孩子所准备的,庄与卿二话没说拿出来给晏美人。我亲自送去时,晏美人眼里的狐疑我是看在眼里的,我不想浪费庄与卿的心意,温声劝告晏美人好好养胎,为皇上诞出第一位龙嗣。我与庄与卿未曾接触过什么龌龊之事,之前后宫寥寥几人都是陈太后钦点,很是安分守己,第一次碰到晏美人这般费劲心机的嫔妃。晏美人在我送去长命锁第二天便开始腹痛,满宫上下不敢轻易探望,免得引火上身。我已经大概知晓晏美人在闹些什么了,却又因为一时慌乱而手足无措。知雨在我身边给我斟茶,她见惯了宫里的肮脏手段。严韶行不会动皇后,为了晏美人肚子里的皇嗣安危,哪怕是错怪于我也会给后宫众人一个警告。若我只是简单依附于庄与卿,怕是会怀疑皇后是否在利用我,皇后也会怀疑是否是我动了手脚拉她下水。知雨在我耳边细细说与我听,我算是见识到晏美人上不得台面的这些手段。只可惜她打错了如意算盘。太医跪在地上向严韶行颤抖着禀告长命锁中有麝香时,我正巧入门晏美人的永絮宫。我二话没说跪在地上向严韶行说明这是我送给晏美人的。严韶行坐在上座,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,这时庄与卿风风火火的跑来,她没有看严韶行,直接拉起来跪在地上的我,喊着让月鸢送我回宫。严韶行拉过庄与卿,只说了一句话。“我信你,自然也信温妃。”他在庄与卿面前从不自称“朕”。我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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